Wednesday, 9 November 2011

Who Am I again?


Below are yesterday newspaper articles. It is about a homosexual man's perspective  on the homosexual society. It is a interesting article, therefore I keep a copy in my blog. However, I cannot 100% agree with him as he need to aware of a "g0y" society which is newly defined recently. Indeed, this article really makes me feel uncomfortable about who am I again :-( Fxxx 


 (1)
(吉隆坡7日訊)同性戀經過漫長的延續發展後,普遍上已根深蒂固,然而社會對同性戀存有灰色地帶的認知,使同性戀者出現兩大派,即開放派與保守派;一些同性戀者,甚至過於自卑而躲在異性婚姻里,繼續他們的粉紅溫存。
近日同性戀議題再被挑起,第4屆的「性取向自主」活動在吉隆坡中央藝術坊展開後,各界開始提出比往年更極端的要求,包括以伊斯蘭教刑事法對付同性戀者,以及警方查禁有關活動。
事實上,同性戀者在異性戀的社會中求存,通常處於較低的社會地位,而遭受生活上的不便與不安,承受了被歧視的壓力。
在文化界工作的同性戀者,阿龍接受《東方日報》訪問認為,這個社會上,同性戀已愈來愈普遍,圍繞在我們身邊的人,十個之中,就有4個是同性戀者。
「當中只有部分同性戀者,絲毫不忌諱的公開承認自己的性取向,也被稱為『幸福型』的開放派同志。」
壓力大多數人低調
自稱也是幸福型的阿龍說,開放派的同性戀者,一般都得到家人的接納,即使得不到家人的接納,也得到兄弟姐妹的接納。這種開放派的同性戀者,都會讓周邊的朋友知道自己的性取向。
公開坦承自己是同性戀者,被指為「出櫃」的人(come out from the closet)。這個名詞在23年前美國「同志社群」號召所有同志上街頭遊行,並列為「一起出走日」而形成今日的名詞。
對阿龍而言,社會對他們不公早習以為常,爭議並沒辦法改變他們的性取向。他們最在乎的是,家人是否接納他們。
「很多同性戀者保持低調,因他們擔心被社會或家人排斥,他們自卑、掙扎,但若把自己的性取向隱藏,只有自欺欺人。」
5歲對男人有性幻想
阿龍是一名先天性的同性戀者。他4歲開始,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;5歲對男人有性幻想。小學時候,對男校長或男教師存有愛慕之戀,反而對女性不感興趣。
成長過程中,他明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,不過沒有太大的內心掙扎,因他清楚知道一個基本原則: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。」
所以,現年38歲的他坦然接受自己是一名同性戀者。雖然父母都催促他找對象成婚,但他並沒有隨著父母的意願,父母雖懷疑他的性取向,但也無可奈何。
「我不想自欺欺人,太多同性戀者即使結了婚,都無法把自己『拉直』,最後發現改變不了事實,表面上是一個異性戀者,暗地里卻仍是同性戀者,兩極化的性取向最終使他們崩潰。」


(2)
(吉隆坡7日訊)在阿龍身邊,有太多同志為了迎合宗教信仰或世俗道德而結婚,最終不是離婚收場,就是活在一個沒有性愛的婚姻里。
「從小我就很喜歡肌肉感的酷男,我很討厭女生身上發出的體香味,若要我牽女性的手,我會感到雞皮疙瘩,兩個『同性』怎麼可以有肌膚之親?」
「所以,當我的朋友都結婚時,我很好奇他們怎麼樣跟老婆親熱?」
有壓力隱藏性取向
阿龍道出自己的感覺時,直言本身與女生是「同性」,反而與男生的關係是「異性」,有一種顛倒地球的錯亂。
阿龍個人認為,社會上有90%的同志,都是先天擁有同性傾向,只有一小撮人是受同性戀者的影響。
「你可知道,很多同志都躲在異性婚姻里嗎?他們有些是畫家、校長、有些更是企業家,他們拋不開世俗的眼光,而活在痛苦與曖昧的邊緣。」
已有一名固定伴侶的阿龍直言,躲在異性婚姻里的同志,並非雙性戀者,他們一般受到3種壓力枷鎖,而把性取向隱藏起來。
(1)家庭壓力、(2)個人價值認知,或(3)道德(宗教)認知,也有一些是糊里糊塗的同志,沒勇氣承認自己的性取向。
「在我們的觀念里,結婚代表是真的男子漢,如果不結婚,在各領域或會比較吃虧;一些宗教則嘗試改變他人性取向,也有一些同志嘗試自我改變,卻只不過把性取向隱藏起來。」
阿龍所看見的是,躲在異性婚姻里的男人,不但無法把自己走回「正軌」,反而愈激發他們真正自我的認知,最終有人以離婚收場。而繼續婚姻的同志,其實已進入無性狀態的婚姻關係。
「同性戀雖然被指為違反自然律,然而,如果同性戀者硬硬撮合異性戀者,最終受傷害的不但是他自己,也包括妻兒。」




(3)
(吉隆坡7日訊)同性戀已擴散到種族無疆界,據阿龍所知,這個社會愈來愈多同性戀者,是因為各族群年輕同胞都走進粉紅世界。
他說,從按摩院里,可以看到五花八門的同志世界。不但只限於華人,也有馬來人、印度人,甚至外勞的入侵,也擴大了同性戀的圈子。
「大馬的孟加拉人、巴基斯坦人、越南人、緬甸人、泰國人、中國留學生,為了討生活,也在按摩院當按摩師,他們當中有90%是同性戀者。」
阿龍說,吉隆坡及檳城是同志按摩中心的基地,分別有超過10間,也有分為巫裔光顧的按摩院,及其他族群光顧的按摩院。
由於吉隆坡的競爭力較激烈,所以,價錢比檳城便宜。
「通常走進同志按摩中心的人,基本收費是每小時45令吉,若顧客要求額外性服務,便另付50令吉至100令吉的費用。按摩師大部分都是外籍人。」
阿龍直言,他若上按摩中心,會選擇異性戀者的按摩師,以讓他得到快感。這些異性戀者為同性戀者提供性服務,完全是為了金錢。
為同性戀者提供服務性質的地方只有在按摩院里,除此以外,同性戀解慾的管道便在三溫暖或酒吧里。
「一般上,同志三溫暖,只有同志光顧,他們都在那里尋找對象,一旦雙方對上,就在房間里解慾。但是,同志三溫暖在國內並不普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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